问题在于,川普的政策并不对症下药,民粹式的保护主义不见得能把製造业和工作机会留在国内;而持续推进的数位化和自动化,则会进一步造成低技术工作机会的流失。如果真要纾解中产阶级的焦虑,则必须有其他更复杂的政策方案应对,两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史迪格里兹(Joseph E. Stiglitz)和席勒(Robert J. Shiller)都曾撰文提出建言,但目前这些都不在川普的施政计画表上。而未来选民是否会因此感到失望不满,将是一大问题。
总结来说,川普当选后的美国股、匯市场大涨,虽有部分是反映对川普繁荣的预期;但别忘了当前经济復甦强劲,市场表现更多的可能是反映经济基本面。此外,联準会不再是市场唯一的政策风向球,川普政府将会带来更多的影响,至于是机会还是风险,仍须仔细分辨。